每日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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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选:《为书籍的一生》【俄】绥青

BlazeBlue教程里,兔子小姐的台词。 Ape Ape 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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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m Dark and Triiiiiiiiiangle love!

安珀志。

安珀志有个让人头后昏脑涨的世界设定,和听起来十分“起点”的情节大纲:

真实界、九王子,强者科温失忆,从死亡中归来,一边虚张声势,一边发现自己当年是多么牛逼。(还差点什么?乙女,玛丽苏?)。

非常适合作为三四万字爽文的大纲。但是,罗杰·泽拉兹尼老爷却给我们带来了十卷本的史诗奇幻《安珀志》。

我记得我在夜里坐在您听我说,我还想到这样的问题。战争打了几年?四年。这么久啊……什么鸟儿啦、花儿啦,我全不记得了。其实,它们仍然是存在的,可是我确实想不起它们来。事情就是这般奇怪,是吧?……为啥要有彩色的战争电影啊?战场上一切都是黑色的。要说有另一种颜色,那就是血色,只有鲜血是红色的……

《战争中没有女人的面容》 【苏】 阿列克茜叶维契

本书汇集了数百个真实的采访片段,来自亲历战争并幸存下来的苏联女性。这是一部活人之书,那些讲述者不仅仅是战士、少女,也是未来的工人、教师,是家庭的母亲、祖母。战争在短短几年里带走了千万人的生命,而她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妈妈在家里给我量过身高……我在战争中长高了十公分……” .

《战》于2019年被日本漫画家小梅京人(代表作《狼与香辛料》等)改编为漫画,别样滋味,值得一看。本书作者是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著有多部关于苏联生活的纪实作品《二手时间》、《锌皮娃娃兵》,均有翻译。

只见一张丑陋的人脸大特写突然出现在大屏幕上。这张人脸近似骷髅,干枯的脸皮已经变成暗黑色,就像古代的羊皮纸;皮肤沿着脸骨向后收缩,露出了两排狰狞的牙齿。眼睛已经没了,只剩下两个空空如也的深洞。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却依然透过像皮革般干枯的眼睑,继续凝视着这个世界。

这时候,柯德维尔把声音压得很低,一个个冷冰冰的音符撕裂了柔弱的空气,径直钻进亨特的脑子里:

“两位,查理是在五万年前死的。”

《星之继承者》【英】詹姆斯·P.霍根

评:这其实是个“安乐椅侦探”故事。真的。跨越数十亿年的终极推理。这书还很老派的给出了“挑战书”,表示一切线索皆以展示。没有叙述诡计,没有超能力罪犯。而这样的推理可以有三次!

我发现我班里的学生有着他们并没有意识到的更好的色彩平衡感,他们只是忘了付诸实践。他们在作品的右上角放一朵明亮的红玫瑰,或在左下方画一只紫色的渔船,因为在所画的实际场景中“它们就在那儿”。问题是你不能只依赖这些具体对象来考虑色彩和设计的平衡和视觉效果。

解决办法是通过速写、水彩研究和认真的内心思考,以创造出紧凑的设计构图,用以吸引和抓住注意力。观者并不在乎紫色的船锚在何处,甚至也不在意它是不是紫色。他们只关心作品中的视觉要素是否赏心悦目。这取决于你。

水彩画里的色与光 【美】 克里斯托弗-欣克,1999年中译版

每日摘录一段文字!

今天的摘录来自《水彩画里的色与光》, 【美】 克里斯托弗-欣克,1999年中译版。

这是我偶然翻到的,一本关于水彩画的书籍。它从颜料和调色开始讲起,到颜色和光的运用,最后在设计和对视线的掌控结束。

画画,不是给像素上色。我并不会画画,但只是摆弄颜料、画笔和纸张本身就足够有趣了。电子化摒除了物理世界恼人的脏活累活(有整整一章来讲怎么调色!包括越调越脏的深黄色),但也消除了乐趣。电子笔刷忠实地还原程序,还原笔尖的移动,却失去了在观察颜料流动、混合,或是补救无法撤销的墨点时生发的意外乐趣。

在这诸多限制、意外和巧思之中,我们瞥见了创作世界的一角,在“好看”、”还原“以外,一幅画丰富多彩的成型经历。

是明信片上的字。案发后一年的时候,诗织的父母收到了一张明信片。寄件人是诗织,无人预期的诗织来信。那是十六年前,年幼的诗织与家人一同参加筑波科学万国博览会时,在那里写给未来的自己的明信片。

“你写了什么?”母亲问。诗织微笑说:“收到就知道了。”就是她充满少女气息、稚拙但强而有力的笔迹。

我现在七岁。

二〇〇一年的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变成一个很棒的女生了吗?我有男朋友了吗?

我好期待。

当然,等着收到明信片的人已经不在这个房间了。只留下时光冻结、寂静的空间,没有任何生命。

应该如此。

然而下一瞬间,我的眼角扫到了某些动静。我吓了一跳,反射地转头望去,但木板地上只有CD音响的音箱而已。

细微的动作。闪烁的动作。在一片寂静甚至没有声音的这个房间里,我全身紧绷地反复四下张望。然后我总算发现那是什么了。CD音箱的显示面板上,蓝色的细长指示器仿佛具有生命般不断闪烁着。我吐出憋在肺里的气,忍不住注视着它。

忘了关掉的音箱。

那天诗织赶着去上课,就这样丢下正在播放音乐的音箱,关上房门下楼了。最后的音符在这个房间消失以后,忘了关掉电源的音箱现在仍继续运转着。在无人的房间里,没有人关掉电源,往后也将永远继续待机下去。

我一阵肃然,脑中浮现许多画面。

春寒料峭的初春深夜,对着书桌一个人写下遗书的诗织背影。

桶川跟踪狂杀人事件,【日】清水洁

文中的“我”正是本书作者清水洁,诗织是凶案的受害人。

这一篇记实文学。

清水洁,日本著名调查记者,却供职于一家不出名的摄影杂志。在深挖社会事件的过程中,他发现了逃脱的真凶,揭露了媒体对于受害者的“软暴力”,以及日本警察系统的诸多问题,遭受多方敌视。本书又名,“是谁杀害了一个女孩三次“。看完全书的读者,想必会有自己的答案。

这样说或许不好听,但杀人事件本身,日本各地每天都在上演,所以并不是每一起命案都会受到媒体大篇幅报道。

人命不可能有贵贱之分,原本不管任何人怎么样遇害,都是重大事件,但现实中,不同的命案,世人的关注程度也不同。是因为媒体报道,所以民众关注,还是因为民众关注,媒体才大肆报道?我不知道。

不过,只要看看各家媒体对这起命案的第一波报道的标题《女大学生遭当街刺死》《随机砍人?女子被刺身亡》,就可以知道媒体瞩目的要素是什么。关键字是“年轻女子”“随机砍人”。

桶川跟踪狂杀人事件,【日】清水洁

庐方走进关押沉草的刘家仓房,他看见被抓获的逃亡者坐在一只大缸里。庐方想起他到枫杨树与刘沉草重逢也就是在这只大缸边。幽暗的空空的仓房里再次响起一种折裂的声音,你听出来一部历史已经翻完掉到地上了。庐方走过去敲了敲缸说,“刘沉草,给我爬出来。”

“罂粟。”庐方不知道沉草被绑着怎么找到了罂粟,他把沉草从缸里拉起来时才发现那是一只罂粟缸,里面盛满了陈年的粉状罂粟花面。庐方把沉草抱起来,沉草逃亡后身体像婴儿一样轻盈。沉草勾住庐方的肩膀轻轻说,“请把我放回缸里。”庐方迟疑着把他又扔进大缸。沉草闭着眼睛等待着。庐方拔枪的时候听见沉草最后说,“我要重新出世了。”庐方就在罂粟缸里击毙了刘沉草。他说枪响时他感觉到罂粟在缸里爆炸了,那真是世界上最强劲的植物气味,它像猛兽疯狂地向你扑来,那气味附在你头上身上手上,你无处躲避,直到如今,庐方还会在自己身上闻见罂粟的气味,怎么洗也洗不掉。作家在刘氏家谱中记了最后一笔。

罂粟之家,苏童, 1988,《收获》杂志

苏童的小说中着沉如死水一般的压抑气氛,仿佛有人在你耳边,用第三人称讲述“我”的故事。

《罂粟之家》一书在2004年被上海文艺首次出版后,多次再版,重庆大学(2015)、浙江人民(2019)、上海文艺(2020)。

苏童的中篇小说 《妻妾成群》被著名电影导演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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